宋佩兰抿了抿唇，叹口气，“忙不过来。”
话落，她又抬头看一眼张乔，“要不是有王律师帮忙，我指不定全天都在忙，我觉得我的能力不行，张姐，要不咱们换个人吧。”
宋佩兰便低着头，毕竟这也是实属无奈，她能力确实不如王小鱼。
闻言，张乔伸手拍一拍宋佩兰的肩膀，正色道，“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宋佩兰看了看张乔，她摇了摇头，“应该的，对不起啊，张姐，辜负了你的期许。”
她语气中满是愧疚。
张乔沉默半响，索性又抬头定定看向宋佩兰，“罢了，我们一块去所里头吧。”
宋佩兰眸光微闪，她微微点头，“好，咱们一块去。”
此时，事务所。
“哎哟，我真是不晓得这宋律师哪点好，真是不知道张所看上她哪一点。”
林成说完这话，还忍不住长叹一口气，语气中满是对宋佩兰的失望。
遂即，他又抬头看向王小鱼，“王律师，明明你比她厉害多了，真不知道张锁是什么眼神，何况，你资历还比她深。”
王小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微垂着头，不禁想起了之前宋佩兰帮她。
“林成，就算这样那又如何？你可别忘记了宋律师是张所看重的人，张所有意培养，你若有意见不如去找张所说说，何必在我这里说？”王小鱼冷冷道，眼眸中不含一丝情绪。
林成本以为策反成功，不曾想，王小余又替宋佩兰说话，神色微变。
“哎，王律师，我这可都是在为你打抱不平。”林成不死心地说。
王小鱼捂着嘴轻轻的笑了一声，抬起头又看了眼林成，“你确定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，而不是在挑拨离间？”
她眼神如鹰隼般犀利，仿佛能洞穿林成内心深处的想法。
林成心思瞬间被拆穿，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着拳头，脑子飞快转动着。
四周瞬间特别安静，仿佛落针可闻。
王小鱼静静看着林成，见他不说话，正打算要离开。
下一秒，林成挡住王小鱼去路，“我可没有挑拨离间，就只是觉得不公平罢了，毕竟，你这么优秀的一个人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