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。
而最可悲的是,在冷凛厉的凌虐之下,颜稚的身体竟然……愉悦了。
这一个月过来,颜稚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,她只记得,某次在冷凛厉的蛮横霸道之下,颜稚故意问:“白莲就在隔壁,冷总这么做,置她于何地?”
那时冷凛厉掐着颜稚的脖子,眸底满是恨意:“若不是奶奶逼着要抱曾孙,你以为我愿意碰你?”
冷凛厉说的是实话。
结婚第二晚回老宅,冷奶奶为了早早抱上大重孙,竟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。
那晚,干柴烈火,欲火焚身,欲血沸腾,欲求不满,欲火难耐,欲……发不可收拾,若不是床的质量够好,可能早就成了烧饭的柴火。
显然,颜稚的耐受力没有床的好,那晚直接被冷凛厉弄得昏死过去。
隔天醒来,冷凛厉将一切归咎于她,非说是颜稚下的药,冷奶奶解释过:“药是我放的,不是枝枝。”
冷凛厉不信,满脸鄙夷:“奶奶,你不必帮她打掩护,她是什么样的人,我比您看得清。”
冷凛厉冷漠的扫了颜稚一眼,目光不屑:“她不就是看上了冷家的钱!”
冷奶奶气急,冷凛厉背上不免挨了一巴掌:“你别胡说,枝枝不是这样的人,当初是我求着她嫁给你的。”
在冷凛厉固有的认知里,奶奶放的药,就是颜稚放的。
为什么?
因为颜稚能嫁他,全凭颜稚一根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巧舌如簧的舌头迷惑老人呐!
解释多了,就没有再解释的必要了。
左右,冷凛厉不信。
“嗯……您说的都对,就是我下的药,冷总满意否?”颜稚懒怠的说,看似顺着他,实则全是反骨,也是这身反骨,没少让颜稚吃苦头。
冷凛厉冷哼:“你终于承认了,你就是想得到我!”
淡淡望着冷凛厉俊美的脸,颜稚仿佛看到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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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颜稚,你竟敢对我下药,今天的一切,都是你该得的。”
冷凛厉多半是有健忘症的,明明是他非说,是她下的药!
就冷凛厉这智商,到底是怎么当上冷氏总裁的?难道因为……姓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