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,一旦被捉住,他们付出的代价很大。
不会有人以身试法。
她们三个还在聊,有一个婶子来报告:
郑营长和他媳妇杜同志又闹起来了。
一个‘ 又’字,相当传神地总结出这两货的发神经频率。
“去吧!又到咱们听说书的时间。 ”
南宫晚意跟着刘念珠和马冬梅去郑光明家。
还没有靠近,听到杜文静凄声质问,“郑光明,你对得起我吗?
我帮你孝顺你的父母,让你全力拼事业。”
在南宫晚意猜杜文静会说,“你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养小三。”
结果对方来了一句,“你连我的话都不听。”
此刻,南宫晚意是替郑光明感到无语的。
郑光明又不是她儿子,又不是三岁儿童,要听妈妈的话。
两货的矛盾,不是事,而观念。
“你不要胡理取闹,我不就没洗内裤,让你洗一下怎么了,咱们是夫妻。”
郑光明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。
刘念珠和马冬梅没有听到郑光明的话。
南宫晚意可是听到的。
“在我家,每个人都很自觉。
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?
你不是同意我的建议,咱们才在一起的吗?”
好一个已婚少女,还当自己处于热恋中。
连男人婚前婚后两副面孔的基本事实都无法认清,还结啥婚。
他们全在外面听着,一个都不敢向前。
南宫晚意没看过妇联的人,和吃瓜的人,站在外面一起吃瓜。
不是, 她们说了,是过来听书。
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“妇联的人来了。”
吃瓜吃得正欢的刘念珠和马冬梅,没有防备地被推到人前。
“你们继续!”
刘念珠干笑了一声,不自在地说道。
好家伙,都不打算劝说了吗?
“嫂子,要不,你们和她说,我是大老爷们,有些话不好说。 ”
刘念珠拉着南宫晚意到了杜文静面前,“妇联新来的同志,认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