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“大姐,大姐夫。”
沈明娟脸上神情不冷不热,看到穿一身驼色高领毛衣,不显老气反而更显貌美的虞晚,心里忽地就不舒服。
她不说话,想显得人家热脸贴她,丈夫张国斌却像个愣子,笑得一脸殷勤喊弟妹长,弟妹短。
“年底事忙,早些休息,免得耽误工作。”婆婆陆玉珠关掉收音机,原先还笑着的脸,看到大女儿两口子,一下没了笑,点了一句,先一步回房。
沈明娟和张国斌也跟着上了二楼。
留下下棋互搏的虞晚和沈明铃大眼瞪小眼。
沈明铃一心都在棋局上,落下一子,得意道:“嫂子,你输了。”
“谁输了?你三局连赢两局才算赢,上一局是我赢,你这才一局,赢什么?”
“上上局我也赢了啊,加起来就是两局赢。”
“谁给你说的加起来,你要连赢两局才算数,什么是连赢?”
虞晚定规矩前就拿捏准了小丫头,怎么可能让她赢自己的钱?
“就算我让着你,给你算隔着的两局为连赢,我们也是一比一平。”
“快,拿钱。”
听嫂子这么会算账,沈明铃差点气哭,“我不玩了,你个赖皮…”狗!
虞晚有读心术,读出沈明铃后面没骂出来的话,“我要告诉你哥哥,你骂我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骂你了?我不玩了。”
沈明铃气个倒仰,输了以往的压岁钱,还被气个半死。
再跟赖皮狗嫂子下棋,她沈明铃就不是人。
后面连着两天,天气时晴时雪,沈明铃输了好几十块压岁钱。
沈明娟跟张国斌照样不在家吃饭。
天天都是早出晚归的。
虞晚觉出不对劲,但没多管闲事,白天忙着陪小丫头下棋,薅她攒了十四年的压岁钱和零花钱。
一千多块,也不知道她怎么攒了那么多。
等到晚上,虞晚又上赶着溜进婆婆屋里,帮她捶肩捏背,头一次,陆玉珠还不同意,觉得不好。
传出去还以为她是恶婆婆,专门让儿媳妇伺候她。
虞晚是打定主意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