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小时候瘦得跟小猫一样,都是他一勺米糊一勺奶的喂大。
父女俩边走边说话,全忘了后头的释休和尚。
“是瘦了些,回家多吃些好吃的补补,爸让人捎了穗城特色糕点,还有你爱吃的进口巧克力,估摸这两天就到。”
“爸,我也爱吃巧克力。”张溯平日需要斋戒,却酷爱吃糕点甜食。
“和尚吃哪门子巧克力?”张国栋回头斜了小儿子一眼,半讽半怄气道:“每天能匀你三海碗大米饭都是我张大善人心善。”
“哪天要惹我不痛快,早晚要撵你回去当野和尚。”
张溯一直留在家里,是为了筹粮回寺里,张国栋明面上抱怨儿子不懂事,私底下其实是怪大舅哥。
大舅哥当老和尚不出来挑大梁,干不下去趁早让小和尚散伙,教唆他儿子来掏他老子口袋。
也不睁眼看看外面什么世道。
粮食大省旱情严重,今年注定是颗粒无收,要吃新米还得等来年老天爷赏饭吃。
哪来的千百斤粮食说给人就给人?
就算有,也没有。
拌嘴打趣间,父女三人坐上货运车离开火车站。
火车站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,停下一辆从城东开往郊区国防军大的3号公交车。
“你先去报道,我明早再去。”
“行。”
马未昭坐上公交车,与同行的沈明扬暂时分开。
两人到国防军大担任为期一个半月的特殊训练教官,按照惯例,国防军大的特殊训练是在每年五一节后,今年却比前几年提前了一个月。
沈明扬坐上另一辆公交车,于下午三点半到达军区医院。
去往军区医院后面的住院部,要先经过花园,穿过花园,浓荫蔽日的古柏树,将阳光剪碎成光斑。
洒在人脸上,酥酥麻麻,像有光影在挠痒痒。
离鱼池不远的草坪上,坐在地上的虫虫,气鼓鼓地啃小手,啃着不解痒意,又到处摸着想挠肚皮。
“小坏蛋,不许挠肚肚,要觉得痒,妈妈用羽毛给你拂一拂。”
想着天气好,虞晚带儿子出来逗鲤鱼,逗了会又陪他玩纸船,可惜纸船没玩到半小时,小家伙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