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住他的手,朝小家伙瞪了下眉眼。
虫虫不怕威胁,反伸出另一只手捣乱。
小胖手也不知道哪那么快,小身板猛地往前一扑,快狠准地抓走两颗白子。
虞晚捻起棋盒里的白子补上缺失,神情无奈嘴边却是藏着笑,“真是个小调皮,瞧见什么都想薅一把。”
“薅一两把不算事,只要不往嘴里送…”
张姐话音都没落,虫虫握着棋子往嘴边递。
“哎哟,不能吃。”
她一把抢走小家伙手里的棋子,惹得虫虫眼泪汪汪地哼唧,“啊啊…呜…”
“叭叭…啊…”
沈明扬抿着唇线直笑,摆好侄儿扑乱的棋盘角,倒是沈老爷子紧了眉心,见不得小曾孙受委屈,“快哄哄,灌了冷风进嘴要打嗝。”
张姐作为抢夺棋子的“仇人”,虫虫不肯再要她抱,伸着双手要妈妈抱。
虞晚接过小家伙,拿手帕揩了揩他的眼泪花,“好了好了,小小男子汉可不能总落泪哦,再哭妈妈就抱你回去睡午觉。”
一听到要回去,小小男子汉立马收了委屈,贴在妈妈怀里蹭脑袋。
虞晚收好手帕,又帮儿子理蹭乱的帽子,理好帽子,看他两手乱挥的架势,怕是想要扑翻棋盘。
于是干脆半蹲下扶小家伙走路。
一下地走路,小虫虫可劲儿地调皮,不是拉拉这边,就是摸摸那边。
扯了沈明扬的裤腿,绕到另一边又扯老爷子的衣摆。
虞晚顺着他调皮,不把小家伙精力消耗完,午觉都睡不安生。
棋局还在继续,楼上值班的警卫员小跑着过来,先行了一礼,然后汇报情况,“报告首长,有大院那边打来的电话,是陆玉珠女士找虞晚同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