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已经结痂了。”
虞晚没把话说死,反而笑着关心婆婆,“您工作忙碌也要记得多休息,不然爸爸和明礼知道了会担心。”
“明铃的婚事我都没怎么帮忙,也不知道她练体型练得怎么样。”
听到前头那句话,陆玉珠蓦地一笑,忙碌几天的身心,都像是松散不少。
“婚礼的事你不用操心,有王妈在,乱不了,倒是你在老爷子那边,事事都要谨慎小心,不该问的别问,不该听的也别听。”
“要是在那边遇到什么人,一律当目的不纯,心机叵测。”
“知道了,妈。”虞晚拿起桌上相框,擦了下上面不存在的灰尘。
嫁进沈家,嫁给给沈明礼,好的地方有许多,不好的地方也有不少。
“总之家里男同志的事,作为女眷家属都不能发表任何意见,更不能抱私人态度插手介入。”
教说完儿媳,陆玉珠又反思起自己,想着孙子的烫伤,主动跟儿媳多说两句,“你大姐前几天来单位找过我,不过我没见她,她做的蠢事不是一桩两件,有时候我也真想彻底丢开手不管她。”
“但你也要明白,作为母亲,对待十月怀胎的亲骨肉,很难做到置之不理。”
“以前这些话我不好跟你讲,是因为你还没生育过孩子,现在你做了母亲,有了虫虫,我想你应该能体谅我作为一个母亲的苦衷。”
婆婆的一番体己话,说得实在煽情。
虞晚却不买这笔账,放下相框,笑看墙上挂着的老虎戏雪图,“妈,我都明白,大姐只是一时想岔了,过几年会明白你的苦心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那我先挂了,下午单位还有事。”
挂断电话,虞晚转身出了书房。
下楼去了一号住院楼,打算借那边住院部电话联系沪市吴家。
当了沈家儿媳,婆婆都开口让她原谅大姑姐,做儿媳的肯定要识趣给面子。
午休时间快要结束,吴家人都起来准备去上班。
接电话的是吴家大儿媳张之琳,“是小虞啊,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两人相隔远,认识得也晚,论起亲戚关系却不远。
张之琳是虞晚姑妈乔春艳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