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拍了拍小家伙屁股,脑子醒了人还没醒。
虫虫乖乖听话,“噢。”
不过没乖几秒钟又开始喊妈妈。
虞晚习惯性地问儿子,“拉臭臭了吗?换小裤裤了吗?”
“嗯。”
虫虫点着脑袋,摸出枕头下放着的变形小玩具,一个翻身又开始自顾自地玩起来,“砰砰。”
弹珠打在虞晚脸上,脑门儿上,打了两三次,想眯一会都眯不成。
她睁眼起床,抱起虫虫进浴室,“真是个烦人精,妈妈多睡一会儿都不行。”
虫虫嘿嘿笑,小手也不再玩小弹珠。
早上九点。
吃过早点,穿戴整齐的虞晚,抱着虫虫下楼出门。
九点五分,阿斌开着轿车准时到达利别道公寓,接上人后,轿车直奔最近的简家药馆。
简家药馆是楼心水夫家产业,虞晚没有简家的确切住址,想打听也能让许姐帮忙问做家姐的同行。
只是这样迂回一转,会欠一堆没必要的人情。
到了简家药馆,原本趴在车窗到处瞧的虫虫,一下变得格外乖巧,他抿着小嘴不说话,害怕被妈妈喂苦苦的药。
阿斌下车去问情况,跟药馆店长说明原因后,等了不到十分钟,就得到简家那边的答复。
“多谢。”
有了简家住址,也确定楼心水这个人还活着,送楼老先生认亲的事自然水到渠成。
简家位于对面半岛住宅区,是独栋洋房。
相较虞晚住的利别道公寓,富贵程度可见一斑。
楼心水年过七旬,乍然见到失踪多年的大哥,一时间老泪纵横,欣喜万千。
虞晚作为送这份迟来几十年欣喜的人,被简家小辈带到另一间小客厅说话。
说的其实都是场面话,主要是给楼老夫人和楼老先生腾地方诉衷肠。
虫虫牵着妈妈的手,一点点摸到几桌上碟子里的草莓,他也不吃,两根手指头抠来抠去,抠烂一颗是一颗。
当陪客的是简家大夫人,还有二夫人,一同陪着说话的还有几位年轻女人。
虞晚捋不清关系,也懒得去捋,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红茶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