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女同志。”
“好了好了,小点声。”
虞晚坐起身放下重重蚊帐,回头对上他的目光,嗔怪一句,“享受也分怎么享受,大晚上什么都没有,外头还下着雨,不珍惜这三天,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有三天时间给我。”
“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,你不用这么着急。”
沈明礼私底下做了许多调动安排,等到年底,他会申请转调到广海军区,具体能到什么位置,暂时不确定,总归是离穗城这边更近。
虞晚不喜欢以后,也不喜欢下一次,又或者改天这类的说辞,她总感觉这类话是一个让人犯傻入局的骗局。
她不喜欢骗局,更喜欢亲自掌控能马上到手的事物。
譬如看得见摸得着的金钱,吃得进嘴里尝得出味道的美食,还有套在身上的华贵首饰,总归是有分量的,沉得让她感觉到踏实。
“回穗城前,我跟爷爷夸下海口,说让他来年再抱一个小曾孙,所以你这三天要多卖点力气,别让我当一个言而无信的人。”
话音才落,床头灯绳被虞晚拉下,一同拉下的还有沈明礼身上的睡袍。
“虞虞……”他还要阻止她,有些担心会吵醒孩子。
“别多话。”虞晚捂住他的嘴,不想听他啰嗦,“他睡得沉,夜里不会醒。”
这个他,是另一张婴儿床上的小人。
虫虫睡得香甜,还做起一个梦,梦里他飞到了天上,天上轰隆隆的打雷下雨,他为了躲雷击,飞到了山洞里,山洞里跳出两个小娃娃,叽叽喳喳叫他哥哥。
……
沈明礼觉得他对虞晚是情感上的爱,虞晚对他好像是身体上的爱,物质上的爱,渐渐衍生出情感上的爱。
总归是爱里夹杂着其他算不上杂质的美中不足。
虞晚觉得沈明礼过于感性,她跟他也一直处在角色互换的境地,他是情感细腻的浪漫派,她是追求配偶带来好处的现实派。
“明礼,我想跟你再拥有一个像我又像你的小生命。”
“好。”
沈明礼作为丈夫,除了说好,别的话什么都不能说出口。
也没机会说。
虞晚贪得无厌索求了三天,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