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,“妈,你问的都是什么呀?”
知母莫如女,姜文文明白她妈不是字面上的意思,又不好意思讲,只能含糊搪塞,“济南对我很好,他爸妈人也很好。”
“谁问你这个?”姜母轻瞪她,“我说的是那方面。”
“那方面是哪方面?”姜文文装傻。
姜母取了柜子里的茶杯,追问:“故意给我装糊涂是吧?你说我问哪方面?婚前我手把手教你的,你给我全当耳旁风了?”
姜文文出嫁前一晚,姜母教了她许多男女之间的私密隐晦,这会儿问就是想知道女婿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毛病。
她以前可听人说过,有的男人是外强中干,保不齐是个糊涂蛋。
姜文文被羞得脸红,瞧她妈这架势,要不说点什么,估计是不会放她走,于是小声道:“济南很好,我没见过比他还健壮的男人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姜母放下心,倒了热水洗茶杯,边洗边念叨,“我是你妈,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?妈问这些也是为你好,要遇到个什么事,我不问,你不说,那怎么行?”
两家离得近归近,姜母还是忍不住担心,话也多了些。
“年后你跟着济南回部队,闲下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琢磨一下厨艺,不说做给丈夫吃,好歹也学着给孩子做饭,食堂大锅饭吃多了,偶尔还是要换换口味。”
姜文文不想听她妈说那些过来人经验,又担心他爸为难乔济南,先打住她妈,“哎哟,我知道了,你别念了成不成?”
她手快拆了点心油纸包,将里面的红豆饼、绿豆糕放进碟子,先端了出去。
“你这孩子。”
姜母端起泡好的茶水跟在后头,一并去了客厅。
茶水点心刚端上桌,屋门被敲响。
“叩叩叩。”
“姜总编辑,有人找你女婿乔营长。”
突如其来的敲门声,听着就有些不好,再说,大过年谁上赶着找人?
乔济南预感不好,只是怎么都没想到,所谓的找人并不是找他,而是让他们乔家人去认人。
京市被一望无际的白雪覆盖,天色也蒙着一层灰。
门窗上贴着的春联,红的刺眼。
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