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先生,你要信得过我,我倒有个主意能帮到虞小姐…”
阿斌瞟了眼旁边的保姆,意思是她杵在这说话不方便。
保姆会意看向沈先生,得了请示走去里间回避二人谈话。
沈明礼抱着儿子坐到沙发上,阿斌也跟着坐到对面沙发,捡紧要事情讲,“黄校长之所以一直拖着虞小姐入董事会的申请,无非是想再捞些好处,独论这个好处,里头的学问就够单开一门课题。
当然,黄太太的生日宴,沈先生只要肯破费送套珠宝首饰的确是能解眼下的燃眉之急。
但生意人最擅长做过河拆桥,翻脸不认人的把戏,黄太太今年能帮着吹枕边风,不代表明年也肯帮虞小姐说好话。”
阿斌睐着沈先生脸色,不冷不淡的神情,瞧不出半点儿波动,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。
沈明礼给儿子喂完奶,立抱起小家伙顺后背,发现阿斌一脸欲言又止,他动了下薄唇,“继续。”
说完瞥见推开的一丝门缝,嘴角不禁牵起一线弧度。
“…来年要有人想入宝山幼稚园的董事会,给到黄校长和黄太太更多甜头,踢虞小姐出局让位是早晚的事。”
阿斌背对着门口方向,留意不到身后,他把握时机表露个人想法,“想要不用受制于人,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手里握有底牌,让人轻易得罪不起。
虞小姐在香江一没亲朋熟友,二没生意上来往的人脉,要是沈先生愿意帮我拿下大浦区的药物研究所,我能帮虞小姐在香江站稳脚跟。”
听到阿斌想要药物研究所的意图,沈明礼腰身微微后仰,笑眼转到他身上,上上下下打量一番,“我又不是香江人,你怎么确信我能帮到你?
至于什么药物研究所,我一个外人能插得上手?要凭个外人就能轻易介入,招牌都不知道换了好几轮。”
“沈先生,你过谦了。”
阿斌帮着开了这么久的车,经手了一笔笔大款项,早就猜算过沈先生的来头有多大,不过这种见钱眼开的话不好讲,讲出来像是八辈子没见过钱,听个钱袋子声响就开始捧臭脚。
人在低位,要再自轻自贱,别人就更瞧不上。
阿斌脸上始终挂着好相处的笑,“家里安排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