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。
他妈很不满,因为这楚阿姨和自家爸爸是很好的朋友。
但这些年,各自婚嫁,来往就很少了。
只他和冯楚月的婚事,是他爸执意要定下来的。
他完全是把冯楚月当一小孩儿,也没急着解除婚约。
什么孩子,有拿跳楼威胁人的孩子吗?
而且,冯楚月已经成年了好吗!
“你是忘了她磕破头的原因了吧?兄弟替你打抱不平,你在后面给我来一背刺?”
秦遇根本没当回事:“我们十八九岁的时候,难道没谈过恋爱?”齐昭:好吧,算劳资多管闲事!
被告了一状的冯楚月,已经换好了衣服,上了荣家的私人飞机。
就连头发,也吹干了。
私人飞机上还有荣鹤年随行的私人医生,正在给冯楚月换药。
“你这伤口不能沾水了,小心感染,还有可能会留疤。”
私人医生对冯楚月充满好奇,他跟荣鹤年打小就认识。
这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孩子能接近荣鹤年。
刚才他要先给荣鹤年检查身体,荣鹤年没让。
反而叫他来给冯楚月换药了。
这可是大少爷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表现出关心。冯楚月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坐在椅子上,两脚晃荡,垂着眼,瞧着几可怜的小模样。
这副乖巧,又脆弱的样子,是荣鹤年喜欢的?
冯楚月的手机适时响起来。
她以为是医院那边发现她不在,打过来的。
“喂?”
“你从医院跑出去了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似有些不耐烦。
荣鹤年原本在闭目养神,听到声儿,看过来。
冯楚月还没搞清楚电话那头是谁,就被噼里啪啦教训了一通。
“外面下暴雨,你跑出去干什么?还淋雨,你不知道你头上有伤吗?”“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,多大的人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?”
“……”
等对方终于停下来,冯楚月问了一句:“你是谁呀?”
她声音甜甜,带着点娇气,眼神却带着些许睥睨。
只是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