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现场和网络上顿时炸了。
【天,真有人敢作弊?】【恶心,书画界必须把这种毒瘤除名,窃取他人成果不说还拿来沽名钓誉!】
现场一片哗然,盛星萌得意地看着晏寒夕:“作弊的来的终究不是你的,现原形了吧!”
王主席有爱才之心,看了晏寒夕一眼,又开口道:“但这只能证明这幅作品用的是程家技法,并不能证明是人代笔啊。”
盛星萌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:“众所周知程家技法从不外传,著名书法家张千先生曾经带着礼物在程家门前站了整整三天三夜,也没能让程家人松口,你说这幅字是晏寒夕自己写的,除非现在告诉我她姓程!”
“我没有作弊。”群情激愤中,少女的声音清脆如山间泉水,清冷悦耳:“这里有纸有笔,我当众写一副,若是笔迹和参赛作品相同,不就行了?”
“对啊,直接写一副不就完了,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还能造假不成?”晏寒夕说完,便走到桌前拿起了笔。
晏寒夕蘸了墨汁,三两下挥毫,一首《摸鱼儿》行云流畅跃然纸上。
礼仪小姐将宣纸展示在众人面前。
行书飘逸,宛转自然,和参赛的金奖作品笔迹一般无二,甚至还更胜一筹。
晏寒夕仍是那副朴素的打扮,腕上挂着翡翠珠串,素白的小脸在台上仿若一个天然的发光体。
没有人再敢轻视这个小女孩。
盛星萌脸色煞白,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字画,甚至冲上台亲眼看了个清楚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
见晏寒夕已经当众自证了清白,王主席松了口气,再次拿起话筒:“既然已经没有异议,那我宣布……”
“等一下!就算这字是她写的,她也是个小偷!偷人家的不外传的技法,这种品行低劣的人也不配在书法界立足!”
这……
闻言,众人都下意识地看向评委席上事不关己的程曦。
程家人都低调,这位虽然以出色的书法技艺闻名,行事却有些怪诞,不知道他对这件事会怎么看?
晏寒夕也看向这个陌生男人。
程家技法从不外传,难道师父也是程家人?
虽然姓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