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奴不知。还有,听说您在派人问那日后院的护卫去哪了,奴知道。”
“速速讲来!”
“那日奴听说冬节王爷送了叶蓁一件名贵的云稠襦裙,按捺不住想去偷偷瞧一眼,恰好碰到甜樱给那些护院分赏钱,还说‘今儿过节,姑娘得了王爷恩准要去鹿鸣寺上香,请各位先去候着,姑娘在前院听完曲儿便到’。当时奴还心中腹诽这叶蓁的排场是越来越大,但毕竟是夜里,小心些也是应当的,但如今想来还是觉得蹊跷。”
“鹿鸣寺?”贺之百思不得其解,派人将香桔请了来,“姑娘昨日有提过要去鹿鸣寺吗?”
香桔立刻道:“是甜樱想去鹿鸣寺赏花灯,说什么好不容易王爷恩赐姑娘可迈出后院出去游玩,可是姑娘并未答应,只说想去前院听姐姐们唱曲。”
一切都清晰起来。贺之将昨夜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都又捋了一遍,再将红叶和香桔的话串在一起,更加确定那些匪寇是有预谋地绑架叶蓁,所谓的见色起意只是个幌子。他们之所以从各处集结到此处或许不止为谨慎,而是原本他们的计划并不在清月阁绑人,是在鹿鸣寺。昨夜因为冬节鹿鸣寺附近有花灯会,但那里毕竟偏僻,若想绑人的确更容易些。
红叶见状不再打扰,站起身来:“奴要说的话就是这些,还望将军能尽快救出叶蓁。”
“自然尽力。”贺之回神,派人将红叶好生送回。
贺之未发令,香桔不敢走。她之前曾在舒府待过一段时日,也算府里的老人,但与贺之并未有过多交集,更何况这位大少爷平日里极其严肃又正经,下人们都怕他老远看到他便躲,不像远在京城的桓之,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。
正好贺之有话要问:“甜樱是桓之送来的?哪个庄子的,何时选的,怎么选的?你又是怎么如何来的?”
“甜樱是上柳庄所送,二少爷命管家选的,奴婢是二少爷亲自选的。”
贺之大大的手掌拍在了桌子上,震得茶盏失了盖:“简直胡闹!”
香桔腿一软立刻跪了下去,半个字说不出来。之前便听说这位大少爷治下极严。罚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,虽不知做错了什么,但总归惹怒了他,这下场必不能好了。
“来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