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行径,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畏惧,她在屋内左躲右闪,唯恐避之不及。然而那守宫却粘人万分,误以为风铃儿是在与其嬉戏打闹,紧追不舍。
“所谓蛊者,非独虫豸之属,其形虽微,却蕴天地之精华,能通阴阳、调和五行。若得正道之人驾驭,亦能济世安民,福泽苍生。”南笙见状,轻展笑靥,咯咯笑声清脆悦耳,似春风拂过柳梢,令人听之心旷神怡,“可惜啊,你们中原人士避之不及,实在是遗憾的很呐。”
……
驿站之外,日光正盛,吴班主左臂骨折,以一条三角巾紧束护之。他端坐于石凳之上,手握一管旱烟,缓缓吸入,又徐徐吐出。烟雾袅袅升起,在阳光下更显迷离,似乎连他的心绪也被这轻烟带走,飘向远方。
“吴班主,这次多谢你了。”白钰袖推门而出,姿态婉转,落落大方,犹如云破月来,清辉映照大地。她步履轻盈,似是天女,举止间透出一股天然的娴雅之气。
“哪有哪有,我只是想给兄弟报仇罢了。”见白钰袖现身眼前,吴班主连忙放下旱烟,用右手撑着身子艰难起身,向着白钰袖抱拳行礼,虽是伤臂不便,但其态度恭敬,不敢稍有怠慢。
“不过,在下尚有一事不明,还望白姑娘详细讲讲。”吴班主语气之中疑惑万分,显然心中有颇多不解之处。
“吴班主但说无妨。”白钰袖微微点头应允,神色从容,只待吴班主言其心中所惑。
“白姑娘,你此番打通任督二脉,是否是用了那东西的缘故?”二人落座后,吴班主吸了一口旱烟,缓缓开口,烟雾在他唇边缭绕。
“并非如此,”见吴班主缓缓开口询问,白钰袖微微摇头,语气温婉而沉稳,似春风拂面,让人感到几分安心,“吴班主走后,穹武剑阁的剑疯子前辈现身,晚辈将那东西交于了他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吴班主叹了口气,望向远方,“只怕那些疯子会认为白姑娘你用红阳血精冲破窍要,对这东西更加趋之若鹜。”
“那东西终究是个外物。”白钰袖轻轻摇头,“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尽矣,若是靠它强行提升,只怕会坏了天则,未来亦有可能走火入魔。”
“唉,白姑娘所言极是,”听罢白钰袖之言,吴班主又深吸了一口旱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