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,我又会把诗写成莲花落的。”风铃儿语气忐忑,垂头丧气,眼中闪过一丝自嘲,她佯装自己是个乞儿,作势敲打着并不存在的瓷碗儿,那模样煞有介事,仿佛真有一只破旧的瓷碗在手。
“那我教你啊,踏上取经的路,远比到达灵山重要。”白钰袖温言细语,如同春风拂过湖面,“从明天开始,每天要背熟十首诗后才能陪我一起玩哦。”
“啊?十首?”风铃儿一听,不由得睁大了眼睛,惊讶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呃,这个,那个……我的头好胀啊,我先回去躺一会儿。”风铃儿霎时间只觉得如坐针毡,身影猛地一颤,顿时装出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,身形微微晃荡,仿佛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“重任”压得难以承受。
她借机就要开溜,可感受到身后的目光,不由得驻足回望,只见白钰袖目光一凝,眼神中似有委屈,又似含着一丝怒意,欲嗔还止。风铃儿看着白钰袖的目光,霎时间心中一紧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哎,好吧,都听钰袖你的。”她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神情沮丧,整个身体都显得无精打采,脑袋沉重地垂下,仿佛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