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药后，体内的人族细胞将逐渐被神族细胞所取代，用的越多，境界越高，体内人族细胞含量也就越低。”
“或者说，有些人知道，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服用。”
孙老越说声音越沉。
“齐绝身为问心境的强者，对这一切非常清楚，他说，这一切，是心域高层在百年前便做下的决定。”
莫羽和陈默都张大了嘴巴，这条信息，实在是太过爆炸！
这意味着什么？！
这意味着，人族最强大的组织，人族的心脏，心域，实际上已经完全投降给了神族！
那传言，是真的！
人族，休矣？！
“心域高层，实际上早已不是人族。”
“他们，根本就是一个个披着人皮的神族！”孙老说到这里，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。
那是极致的绝望，是对前路的迷茫。
“之前，我们一直以为，不管是心域，还是瀚宇圣域，亦或者我们圣心会，虽然理念不同，所作所为有所不同，但还都是人族的一份子。”
“但现在看来，有些人，早已经不是人。”
莫羽走到齐绝面前，将一滩烂泥般的齐绝从地上拉起来。
那齐绝满脸伤痕，却不怒反笑。
“呵呵，莫羽，知道了吧？”
“绝望吗？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“绝望吧！尽情的绝望吧！你们这群垃圾！人族早就完了！”
“你们还不懂？人族，完！了！”齐绝歇斯底里的大喊！
莫羽的胸口剧烈起伏，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。
就当他准备说话时，陈默却阴沉着脸，从一旁走来。
陈默轻轻拍了拍莫羽的肩膀，示意莫羽平复一下心情。
随即，陈默看向齐绝。
“人族没完，完的只是你们这些将自己开除人籍的垃圾！”
“等着吧，这万千世界，人族最多的地方不是你们心域，也不是这人界。”
“而是千千万万世界中被压迫的人族！”
“你们这群人，我陈默，见一个杀一个，总有一天，我会杀光你们。”
“也会杀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