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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想找个安静的地儿,思索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,才能躲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索额图看着胤礽的背影,心中忍不住一凉,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。
他为了维护太子的地位稳固,可谓是费尽了心机,太子不感谢他倒也罢了,居然还埋怨上了他。
难不成真像伊桑阿当年说的那样,太子是个白眼狼不成?
索额图心中五味杂陈。
最终也带着一肚子怨气,匆匆去了内阁。
两人不欢而散这件事,很快就传到了康熙耳中。
听着毓庆宫的宫人复述两人谈话的内容,康熙原本很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了个干净。
什么叫“他继承大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”?
他心中嘱意的继承人,可一直都是保成!
是保成自己执拗,今生他什么都没有对保成做,却要替前生的自己背负这么大的黑锅。
他难道就不委屈吗?
保成怎么能把责任都归结到他身上?
他最初只是想让保成跟他低个头而已,却闹到了现在这副无法收场的局面,保成难道就半分错处都没有吗?
是他在为没有发生的事,而怨恨、疏远自己的阿玛!
康熙挥手,将毓庆宫的宫人挥退。
心中的烦躁越演越烈。
最后扔下满桌子的奏折,抬脚去了宁寿宫去跟太后请安。
康熙到宁寿宫之时,来请安的妃嫔大多都已经回去了。
只留下一个宜妃,正守着太后与她聊天。
太后看见康熙,倒也没多少惊讶。
康熙甚是推崇孝道,她和康熙虽不是亲母子,但关系也称得上亲厚。
除了看在姑祖母的情分上之外,皇帝也需要一个科尔沁的太后,来维持与草原的关系。
太后虽然不说,但她心里都明白,也从不奢求更多。
“皇帝来了…”
“给皇额娘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