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地看着,竟有隐隐的凉意。
陆沐炎又忍不住地在心里问着:
“不要戴…喂,你说过这句话吗?”
“嗯?”
她又有新的疑问了。
“那看来是没有,你知道是谁说的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唉你能知道什么啊?”
她真是有点无语。
“这东西…你最好是不要戴。”
男声有点犹豫。
“嗯?!你知道为什么不要戴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……明天再说吧。
接着,她把项链继续放回枕头底下,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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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炎,你说,这……的狱火,是你的家,还是你的牢?”
男人,坐在一个大片的空地上,旁边是一些小石头,黑黑的,看不清种类。面对着一大片的岩浆,像是海域一般广袤,岩浆混合着黑色不知名的东西,像是被撕扯开的黑色垃圾袋,一片片地、一条条地铺盖在红的发橙的厚重液体上。
男人看向旁边坐着一袭红衣的女人,一袭和男人一样长而黑的秀发,似瀑布地散着。双手抱膝,她额间的碎发被岩浆映得发光,高挺的鼻梁下,是一张嫩红地像樱桃似的唇。稚嫩白皙的小脸也被映地红红的,眼睛悠悠然地看着远处,岩浆内的火焰喷射而上,摇曳汹涌,印在那黑而深遂的明媚眼眸中,引出眼中的一小簇火苗来。眼底,却又有着雪山冰川似的冷冽感,不为所动地覆盖着。
纵是这炙热喷涌的地界,却也融化不了她那清冷的眸子,融化不了她那…
女声轻启:“冥烨…有我在,是你的家还是你的牢?”
男人轻笑,深邃的眼眸勾起一丝玩味:“呵…那你得把…封回红盒里我才能回答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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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铃——叮铃——”
闹钟响了,陆沐炎醒了。
还是那个男人,陆沐炎知道的。那感觉一如既往地熟悉,心安而心痛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次,陆沐炎确认了:
那个被绑着的男人,那个一身伤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