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联系。”说完,长乘对着陆沐炎递过一张纸,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。
陆沐炎收下,点点头:“嗯好,谢谢乘哥,谢谢大高师兄,小宽师兄,我走啦。”
说罢,她关上车门,撑着伞,往家走着。
“老白,这感觉…好安逸喔。”
陆沐炎的嘴角勾着一抹浅笑,此刻的内心,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祥和。
那步伐在雨中格外沉稳,伞下的世界仿佛一座遁入空门的静谧小境。行人、车辆、匆匆而过。尽数冲入她的视野中,然后再潺潺流出。
陆沐炎的眼神温温和和,不疾不徐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,好似一位隐逸在人世间的旁观者。
她微微仰头,伞的一角往身后让去,目光望向天际,路灯的光芒洒落在她的脸上。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感油然而生,在这个雨夜笼罩着她的内心。
所有的喧嚣都在这雨声中渐行渐远,好奇怪,心底好像是连出某一种无形的线,往一种莫名的世界延伸着。那是一种仿若超脱世外的解脱,曾经的那些世俗烦恼在此刻,好似这雨雾飘渺,摇曳尽散,往地上落,落后消失不见。
漫步走着,来到家门口。她随手抖了抖伞上的残雨,露出了一抹至今为止,在家里都没露出过的,从容而温润的笑。
她推门而入,一股独属于她家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,客厅内依旧是空无一人的,但没想到陆母提前下班回来了,卧室门口处的地上,亮着一线的缝隙光。
她没出声,悄悄踱步来到浴室,打开了花洒。温热的水柱从头顶淋落,环绕着她心内悠悠然的宁静,任凭水流从肩头滑落,滴答作响。
此刻的陆沐炎,目光温柔而澄明,像是在凝视着什么更为广阔而永恒的东西。
这么多年来,妈妈虽是难以沟通,但也是一直与她相依为命的活着。
妈妈赚钱不多,但真的是竭尽全力。年轻的时候,有人介绍过离异重组的家庭,也有不少人示好,妈妈也从未改嫁。
“或许和我妈之间,有一天也能好好的说上几句话呢?”
不觉间,她的心境悄悄转着,一股前所未有的释然在慢慢地滋生。
只是这么想着,她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期待,一股隐隐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