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奇怪,只是浅笑:“呵呵,上次我问少挚的时候,你也是这句话。”
她脑子里的思绪万千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抓住,可又转瞬即逝。但那眸内的怀疑愈来愈浓烈:“老白,你说像乘哥这么细心的人,怎么没提让我给少挚发个信息之类?”
说完,她又翻了个身,换个侧躺的姿势,继续道:“或者,乘哥认为这是我自己的私人感情,我自己来处理,所以不多问。”
老白的声音透着一股犀利的凌厉:“你想问的不在这儿。”
陆沐炎的声音幽幽的传来:“是呢,但愿我没什么想问的吧。”
“就像乘哥说的,我想解开谜团,就必须变强…”
说完,她将手机放回枕底,眼皮不断地往下耷拉,沉沉睡去…
因为练功不能有电场,但长乘得开着手机,随时等候警察局传来的消息。索性就往榻榻米上瘫着,拾起旁边的一本书,随意地看着。
小宽呢,则是穿着白色的围裙,那副肌肉大块头的模样,正跪在地上,神情依旧专注,不断地摩擦着桌缝内的卫生死角。
大高啊,大高不用说了,正跃跃欲试着想上楼,去照顾他那满地缸的酸豆角。
一个下午了,大高始终在装作若无其事地擦着茶具,但擦的都是楼梯口那面墙边儿的茶具,而且距离二楼越来越近。就当他快擦到楼梯口台阶的时候,就立刻被长乘偶尔瞥来的一缕警告的眼神死死地盯回去,然后再伺机而动。
傍晚,17:03。
长乘的手机响了。
他果断地接起,漆黑的眸子在听到电话那头的话语后,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。挂了电话,那抹诧异的神情转而被另一种浓浓的担忧而取代。
随即,起身往楼上走去。
“小炎,醒醒了哦。”
来到门口,长乘敲了敲门,语气温柔地像哄孩子一般
门内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回应:“嗯”
过了有一会儿,陆沐炎穿着一袭白衣,开了门。
刚一开门,长乘愣住了。
此刻的陆沐炎,身着的那一袭的白衣,是学院内很普通的棉麻长衫。v领,微喇的袖口,短至上半身,下半身是阔腿的棉麻长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