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上了。
四目相对之间,长乘浅眉一抬,幽幽道:“想问就问,这是时机,下次为师可能就不想说了。”
大高的声音,透着一股害怕,又有着隐隐的期待,小心地询问着:“那、那师父、你、你感受完、完了吗…?”
他这句话,有深意。
他知道,师父虽然显露的不多,但每一次的出手,都远非常人。
尤其是学院那次…他到死都会都记得,师父是怎样从那百米悬崖峭壁的空中,徒手救他…所以,他是在问…师父,你是人还是…什么?
长乘也知道大高的言外之意,但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,只淡然一笑:“我啊,我是欠着债呢。”
绿灯亮了,大高启动车子,不解地问道:“欠、债?”
长乘的眸内,深邃、幽暗、透着一股义无反顾的决绝。
他透过车窗,看向距离仅有几米的茶馆,薄唇轻启:“不得不来,还完债…我倒是想重归虚空,化作微风、化作春雷、化作阵雨,为来年的庄稼换一个好的收成。”
此话一出,车内的气氛骤然沉重,大高努力地眨了眨眼,又咬了咬厚唇,但那圆圆的眼眶内,依旧在极快速度地微微泛红。
“我、我陪师父一、一起。”
大高的声音,隐忍,有着一股无悔的心甘情愿。
“呵呵,好。”
长乘话落,茶馆到了。
二人进门,陆沐炎还是没有醒来,那股热浪,已经明显蔓延到一楼。
整个一楼这不小的场地内,都俨然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炉,闷热地令人喘不过气来。可想而知那楼上的房内,是怎样更为剧烈的炙热。
大高面上的神情里,是压抑不住的惊讶,纵使他跟随长乘修炼多年,也从未见过此等异象
长乘没有立即上楼,他知道,现在即使是上去,也是于事无补。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,那些只属于自己的事儿,旁人干预不得。
这一关,往后的每一关,关关难过,关关都得自己过。
于是,师徒二人,盘坐于几人常坐的地界儿,大高被热得一时间没心思泡茶,只不停地擦拭着头上的汗,但面上没有丝毫的抱怨,只偶尔瞥了眼楼上,那神情里,倒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