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连连摆手。接着,佝偻的身躯一瘸一拐地绕至少挚身旁,仰头谄笑。
蜈蚣似的刀疤挤作一团,又是一顿摆手,打着圆场:“哎!哎哎哎!少昊神首!留步,留步!只是掳个人!不难,不难!”
少挚不为所动,转身要走,似乎全未听见。
那蜈公见少挚已经走远走几步,在身后急急喊道:“离火!离火也认识的人!”
少挚听闻,脚下一顿,转头侧目,眼角笑意蔓延,可眸底尽是阴沉,轻声道:“哦?有趣么?”
蜈公忙得上前,探着身子,勾着头问道:“那离火,在人间的那个医院里,有个病患,叫季春风。您老…有印象不?”
他见少挚只是侧身盯着他看,明明是笑着的,可那双犀利而黝黑的眸内,却是冰冷异常。
那股不自觉之间流露出的威压,压得蜈公一时语塞,不知道说什么,像是紧张得忘词了一般,只得连连搓着那干枯的老手,磕巴地说:“哎,唉哈哈,就…叫什么来着”
说完,蜈公面带祈求地往老妇那儿望去。
老妇蒜鼻一哼,透着浓浓的不甘,又只得服软,强压着怒火:“舌头,36床。肠癌晚期。”
说完,又是转身,没看二人,但眼角算计尽显。
那蜈公一拍手,点头应道:“哎!哎对对!那个舌头啊,目前被一个黄毛小子带着自驾游呢。”
他面带喜色,面上狰狞着的蜈蚣刀疤,更显狰狞,咧着满口的黄牙,讨好示笑:“您老顺手的功夫,假装、稍微、有点儿、那么个小粗心,给那舌头弄死呗?”
少挚听闻,没有说话,只是看向那蜈公,轻蔑的眸子中,稍稍挑了个眉。
“完事儿咱配合一场,稍稍打一架,我们啊,给那舌头救回来,吊口气儿就成。”
蜈公继续说着,说完,笑得卑鄙,阴鸷的眼周,褐斑连成一片,尽显丑陋。
听到这儿,少挚终于是显露了一丝兴趣,剑眉依旧微挑:“哦,你们肙流这一世的实验对象,是他?”
蜈公往旁边晃了晃头,鄙夷尽显,眼角勾着恶毒的精光:“那哪能够呀,是那个叫迟慕声的。没这舌头引着,他咋上当呀,是不是?”
少挚的脸上,还是那副漫不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