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淡,完全没有任何惊讶,但言语间的威胁尽显:“不了,我的玩物,我自己调教。你们敢插手一点儿,那…会不会东窗事发,我也不知道哦。”
“万一我来了兴致,这事儿就发了呢?毕竟我挺喜欢背负骂名。还能造成那迟慕声与你们之间的猜忌,多少都有点儿隔阂。”
说完,少挚意味深长地看向那老妇。
那妇人,丝毫没管这蜈公究竟是否伤着,只冷眼,与少挚对视,嗤鼻一笑。
可老妇那眸底的暴怒缓缓升起,声音低沉,带着浓烈的警告:“呵呵,少挚,现如今的你,做事可要三思。今非昔比,老身当真怕你不成?”
少挚眨眼:“哦,好厉害。”
就在此刻,那蜈公,好似刚刚命悬一线的不是自己,自己只是个看客,完全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神情。
虽是一瘸一拐,但身形灵敏异常,他忙得跑到那妇人的身边,连连摆手,拍着妇人的小臂,面上仍是掐着那副恶心的谄笑:“哎、哎!软姐儿,不疼不疼,无伤大雅,少昊神首以前就爱开玩笑!”
紧接着,生怕来不及似的,蜈公又转过头,继续对着少挚点头哈腰地讨好道:“绝不插手,绝不插手。”
这副和事佬的神态,倒是被他装了个彻底,那蜈公又开始继续扯皮道:“不过您到底要那离火给您做什么呀?人间轮转几千年,您就跟了几千年。这事儿,旁类不知,但还能有什么事儿能逃得过咱们肙流的眼睛?莫非真动凡心啦?”
少挚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,上下地打量着面前的蜈公,带着些毫不掩饰地嘲弄与讽刺:“看来冥王还是没把你治服呢,不然我在你另一边儿脸上也留道疤?倒也对称。”
“怎么样?让我平衡一下,我玩高兴了,就告诉你。”
说完,少挚眼角弯弯,透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劲儿。
蜈公听着,仰头大笑,笑得爽朗:“哈哈,太脏您的手啦!”
说着,那蜈公突然伸手,居然硬生生地扣下了自己右边的眼球!
紧接着,他微眯着另一只眼睛,对着那高空刚刚升起的一轮红日,远近地比划了一下:“我右眼是个假的,这左边儿的眼珠子,目前还有点小用处哈,不然肯定给您!您先等等再玩我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