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羽流金衣乃是祭祖大典的祭服,极为重要,还请圣女和尊使一定协助我们调查天羽流金衣的所在。”
何岭语气诚恳,能屈能伸,云潇湘明显也很满意他的态度。
“殷澜意。”
“在。”
“查,先把制衣司审问一遍,让守卫把每个宫殿都查探一番,如若有可疑人物,严加审问。今日就是掘地三尺,也要把天羽流金衣找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殷澜意得令立即下去派遣守卫,何岭再次揖礼表示感谢,立即和殷澜意一起去寻找天羽流金。
他们风风火火地来,又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大厅内只剩下负雪和云潇湘。
“多谢圣女。”负雪虽然不喜欢云潇湘,但她向来就事论事,云潇湘能为他们说话,负雪心底还是感激。
“我可没有在帮你。”云潇湘冷哼一声,“我只是在帮我自己,任何人都不可以教训我的手下人,要是人人都来说一句,打的是我的脸。”
语毕,云潇湘转身就走。
独留负雪一个人在原地陷入沉思。
……
搜查完东厢房,何岭和殷澜意带着侍卫正往西厢房去,旁边有一个宫娥在角落偷偷看着。
殷澜意余光一瞥,只见宫娥立即跑开了。何岭明显也发现了,和殷澜意对视了一眼,都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。
宫娥躲开他们的视线,一个人穿过荒芜的园子,踩到地上的枯枝败叶沙沙作响,在这样安静的氛围显得有些突兀,因为实在是太安静了。
宫娥左顾右盼,双手因为紧张而拧在一起,走着走着,眼前的出口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人的身影。
她心跳不自觉加快,转身就想朝身后走去。
可是当她回头,身后站的赫然是殷澜意。宫娥吓到大叫一声,跌倒在地,还没有反应过来,殷澜意的剑已经抵在了她的颈部上。
“说,你是何人?”殷澜意语气冷漠,说着,那剑身离她的颈部又近了一分。
“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?”何岭的剑抵在她颈部的另外一边。
宫娥吓得身体发颤,脸色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