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女士。”
“这么着急赶我们走吗”
曲耀天坐在沙发上,两只胳膊支撑在腿上,身体微微地往前倾斜。
女人用并不怎么友善的目光,撇了他一眼。
“这,是我的家,我有权利决定什么时候你们应该离开。”
薛永梅言辞间有一些停顿,眼睛并没有看着曲耀天,而是看着她面前的方余生。
“怎么,怕我们知道什么吗”曲耀天突然笑了,眼里玩味中带着一丝狠毒。
“知道什么”
“哼,你们能知道什么……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,怎么会明白我们这些人的痛苦,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”
薛永梅在她们俩一进门就发现了。
虽然他们两人的衣着都并没有花里胡哨的。
但因为接待了很多保险客户的原因,薛永梅很早就学会了用衣着饰物去判断一个人的经济背景。
她们虽然只是穿着简单的衣着,但仔细看可以发现,这些表面的简单下都代表着不菲的价格。
无论是男人的手工制的皮鞋,还是女人肩上小巧精致的包。
只需简单一眼就能看出和她们的不一样。
“薛女士,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仇富心理吗。”曲耀天笑了。
说他含着金汤匙长大
呵呵,也是。
有这么一个父亲,他的确应该含着金汤匙长大啊。
但是……那个少年的他。
不过是被忘记在老鼠巷的垃圾。
知道的,不知道的,统统都在欺骗他啊,他能有今天的成就,从来不依靠哪一个人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方余生用手扯了扯曲耀天的衣袖,示意他不要再说了。
“我知道您失去了丈夫,此刻的心情一定是难过到了极点,所以我们此次来也是特意来安抚您的,所以您没有必要这样生气。”
相比于曲耀天的直接,方余生要冷静的许多。
“没有什么事的话,我们也不便打扰到您的休息,昨天和今天早上的新闻采访可能让您很疲惫了。”
方余生将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夹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。
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