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宝鉴头也不回地摇摇胳臂,表示他不吃了。
宝鉴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道去找谁?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?不知不觉来到了苟家。
苟小七在帮父亲打铁,苟云风在拉风箱,见到宝鉴的到来,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把宝鉴迎了进来。
宝鉴看了看打铁的工具,说了一句,“我想帮你们打铁。”
苟氏兄弟愣住了,不知道这宝鉴发了什么疯,大老远地跑到路北来出体力。
苟云风看宝鉴的眼神,知道他是认真的,就对宝鉴说:“来来来,你在这儿拉风箱。”
“不,我想打铁。”
苟云风招呼弟弟:“快把你的皮围裙解下来给宝鉴少爷系上。”
苟小七照做了。
宝鉴深吸了一口气,拿起铁锤,说:“开始吧。”
于是,宝鉴就在苟氏兄弟的指导下打铁,宝鉴因心里有事,打起铁来很卖力,连铁星溅到胳臂上都感觉不到。他的反常举动让苟氏兄弟不知所措,更不敢问。
过了一会儿,宝鉴就累得头昏眼花,才想起中午没吃饭,就放下活计,问:“有吃的吗?”
苟氏兄弟摇摇头。
宝鉴苦笑了一下,说:“那给我倒杯水吧!”
苟小七把水给宝鉴端来了。宝鉴一饮而尽。喝完后一抹嘴说:“我爽了,告辞。”
苟氏兄弟还没明白过来,宝鉴已经走远了。
晚上,宝鉴想从父亲那里找答案,就来到父母的房间,坐下,说:“爹,娘,孩儿想问你们一个问题。”
黑甲山看宝鉴很正式地问问题,不由得有些紧张。黑大娘见宝鉴这么严肃,以为他想和冷玉璜退婚,也很紧张地说:“你说。”
“我们造甲书院是哪一年建好的?”
黑大娘一听是这么个问题,舒了一口气。
黑甲山觉得宝鉴的问题没那么简单,这只是个引子,要小心回答:“以前的书院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,还在南边很远的地方,二十年前,慕容老爷为了方便孩子们就近上学,就在现在的位置上建了造甲书院。”
“爹知不知道这造甲县存在多少年了?”
“大概几百年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