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与民心所向》两者根本不搭界,偏题了,还能上榜吗?”朔忆拍了拍漓珊的肩淡淡道。
“可,上次你不是榜首吗?”漓珊抬头看着高她一个头的朔忆急道。
“上次是榜首,可不意味着这次的榜首也是我,人要知足,不要太奢望其它了。”朔忆抱着漓珊轻道。
“这……好吧”漓珊听着朔忆轻淡的语气,也不强求了。
“对了,这次你们女生的题目是什么?”朔忆松开怀抱,看着漓珊微笑道。
“我们这次的题目是:《论夫》夫是夫妇的夫。”漓珊回笑道。
“《论夫》?好像你们女生部没有多少人结婚啊?”朔忆疑道。
“不是论丈夫,是论孔夫子!”漓珊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等等,论孔夫子?那题目应该是《论孔》啊?为什么是《论夫》呢?”朔忆笑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,可能是学院那些人吃饱了撑得”漓珊又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呵呵,对啊!”朔忆也笑了。
说罢,夫妻两人静静地等着儿子,那副画面:夫妻两人都带着微笑,父亲的手挽着母亲的手臂,母亲痴痴地看着父亲,只要微微一看,就知道夫妻必定极为恩爱。实在美极了,让人在凡尘中那躁动的心,安静下来,找寻到本真的自我……
很久很久以后,一位在静郡王府工作而巧看见此景的画家为了纪念朔忆,特意重画出这幅景象,这幅画,成了东方的《蒙娜丽莎》
而那位画家天才般的在三十二岁时画出此画,成了人们口中永远的谈资,最终八十八岁寿终正寝,而他看见此景的时候是十八岁。
话题跑偏了。
不一会儿,衡知便蹦蹦跳跳的走过来,笑着拥入朔忆怀中。
“爸爸,我困了。”衡知环着朔忆脖子笑道。
“好,回屋睡觉了。”朔忆轻轻拍着衡知的背温柔地道。
“嗯……”说到底,衡知不过只是一位十岁小孩子,贪玩嗜睡是本性,况且此时已经过了午时,就算衡知不要睡觉,朔忆也要叫他睡觉了。
一军之帅,是知道睡觉有多么重要的,所以他制定了一项规则:凡军宁铁骑之兵者,无论职位之高低,巳时至午时皆觉,不许做任何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