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四名‘逆鳞’霎时离去了。
朔忆看着稽离去之处,淡然一笑,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稽。”
……
翌日,一日的烦忧是朔忆早早便醒来,洗漱完毕后,便召见了洱瑞五人。
“有什么进展吗?”朔忆看着洱瑞,军宁铁骑虽是比不上‘逆鳞’,但是在北荆,还是吃得开的。
“没有……只是抓了几名嫌疑人,不过很快,也就放了,他们都有完全绝对的理由证明自己无罪。”洱瑞摇摇头,无奈一笑。
“我也没有推衍成功,那名凶手背后……一定有一名‘剑’之存在!否则不会使我吐血了。”廖鹄哈哈一笑,不过面色的苍白憔悴摆明了廖鹄的伤势。
“你没事吧,不用再推衍了!我还要用你去做其他的事呢。”朔忆看着廖鹄,这位俊逸的男子,背后又有多少的殇是自己不知道的?
否则,单凭自己,恐怕连廖鹄的面也见不到。
“命里有时终须有……无时莫强求啊!”廖鹄轻叹一声,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。
“恐怕这一次我们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,才能引出他来。”
纪沥闭目,呷了一口冷茶,笑道。
“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?”朔忆笑了笑,在廖鹄出现之前,纪沥一直是朔忆的军师,纵使现在不再言语道断,但是纪沥的脑子……不容小觑。
“很简单,那名凶手摆明了就是要把皇都这泓清泉搅浑!那么……我们就故意散布消息,说我们五人要独自查处案件,并在廒王府找到了关键性线索!十日内必揪出凶手!这样……还怕那名凶手不来吗?”纪沥哈哈大笑,但是这条计谋却是极为冒险,如果没来,或者来的只是斥候……那么那名凶手必会远遁,到时恐怕纵使是‘逆鳞’,也无法查出了。
“你确定?这条计谋会不会太……”廖鹄自然知道计谋的利弊,看着纪沥,担忧道。
“十赌九输!但是还有那一分的成功可能……如果不赌,那就真的没有赢面了。”纪沥深知一条道理:自古成大事者,无一不是冒过奇险!
“这倒是没事,不过……我可能要几日准备的时间。”朔忆点点头,似乎胸有成竹。
“没事,反正这条消息要传遍北荆,也要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