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一丝坠落之意,淡柔的月光照耀在其身前,是一位老者。
“这位先生,朔忆陛下,我们拓跋家保了。”这名老者微微一笑,单足轻踏,借势落在地上。
这位老者,自然不必多说,是被漓珊倾尽全力而造就的世间明面上第二位‘剑’之强者拓跋胥。
此时的他,举手投足之间都与天地自然完全契合,比那名玄衣之人不知强了何许。
拓跋胥虽是发须皆白,但是因为他的‘剑’之层次是被漓珊一手造就,所以糅合了许多漓珊的经验,刚刚攀入‘剑’之层次就可以与漓珊走过四十个回合,现在……应是百余了罢。
“拓跋家!”那名玄衣之人似是非常悸惮拓跋家,虽然拓跋家正在衰弱,但千余载得根基,特别是拓跋家全盛时期竟然出了十余位‘剑’之巅峰层次强者!
这对于其他江湖势力,绝对是一种变相的威胁。
“请前辈离去!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!”那名玄衣之人自知理亏,立刻抱拳行礼,示好拓跋胥。
“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!所以赶紧离去!我不想造杀孽!”拓跋胥拔出佩剑,虽然在这个层次造不造杀孽已无大碍,但还是少造为妙。
那名玄衣之人看着拓跋胥,欠身问道:“不知前辈是受何人所托?”
那名玄衣之人很想知道,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,可以请动拓跋胥?
拓跋胥随意挥了挥佩剑,但是却使那名玄衣之人暗自心惊。
“剑皇……”拓跋胥不愿多说,只是说了两个字。
但就是这两个字,却是那名玄衣之人惊退多步。
剑皇!那是连老祖宗都无法战胜的存在!
“……烦请前辈替我告诉剑皇,如果可以,请来‘落音刀堂’一趟。”那名玄衣之人欠身行礼,随即大步离去。
但就在拓跋胥刚刚放松之时,那名玄衣之人却骤然暴起,挥刀刺向朔忆。
拓跋胥猝不及防,只得暴吼一声,“朔忆!”
就在重刀刀锋刚刚碰触刀朔忆皮肤时,却无法再进一尺。
“朔忆……何必呢?”一阵娇嗔之音响起,是剑皇……不!应该说,是漓珊!
这一漓珊身着剑皇的服饰,一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