洱瑞看着纪沥,微笑问道。
“……你觉得你能想到这种方法,牧义玉祁就想不到?你以为人家是谁?如果这样的想不到,那我们还来干什么!”
纪沥耸耸肩,如同吃了浓稠地海水般苦笑一声。
“也对……况且我们倾巢而出必定后方空虚,谁知道牧义玉祁有无隐藏兵力……如果我们贸然出动,虽可扰乱前军,但人数依旧是我们的弱点,如若他们前后夹击……我们只能坐以待毙。”
洱瑞看着‘及潦郡’,“还有,如果他们舍弃前军而全军进攻‘及潦郡’,随即急行军攻击西域城,我们一被前军纠葛二无余军可派,只能捡了一粒可有可无地芝麻,却丢了一颗甜美多汁地西瓜。”
“看来……只能固守‘及潦郡’,制造一种‘及潦郡’是西域城绝对咽喉的假象,随后命令墨阳鱼在半月内完成并派送来草图,我们再悄无声息地建造堡垒,一建造完毕便让‘及潦郡’守军撤出,牧义玉祁被阻挡那么久,按照他的脾气肯定迫不及待地就会前来,我们只需默默等待便可。”纪沥指着‘及潦郡’,随即指着前方的树林,如数家珍地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也就是说……我们要‘等’?”洱瑞看着纪沥,双眸如同繁星般一闪一灭。
“对!我们只能‘等’!而且……也只可以‘等’!”
纪沥看着沙盘,嘴角撇出一抹如同饿狼窥探着弱小却肥嫩地兔子般,诡异地笑容……
……
翌日,冷酷且无言地男子抛弃了那位美丽且暖人地女子,去追寻自己的道路。
那位女子心如同被千万柄冷锋剜(剜,音wan,和‘挖去’一词意思相近。)去,她疯了,她……魔了!
“既然你抛弃了我!那么就不要再想得到我!”
凄凄惨惨戚戚地夜风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,无言却仁心地草木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。
一名满身玄甲,面庞被魑魅魍魉怀抱地男子立于‘及潦郡’城墙之上,双眸露出利刃般的锋芒。
“全军准备!”
那名男子暴吼一声,从腰间拔出如同尸柩一般冰冷地佩剑,指着前方的树林。
身后忽的绽放出千万朵赤炎之花,同指着前方的树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