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她似乎是为了掩盖悲伤,竟拾起一旁的针线,开始针织。
“哇,婶婶手艺好好啊,这么复杂的图案都能织出来。”小崽子在一旁看着,我也看了过去,可我一看到这图案,有一瞬间慌了神,但很快镇静下来,没人察觉到。
“漂亮把,这可是我的独门手艺,没几个人会的,这鸳鸯啊,成双成对,我一起老干这活,我丈夫身上的手套围脖,那可都是我织的。”
“哇,好厉害啊,我也想学。”
“放心,咱们女孩子,长大都会的,到时候给你相公织一些,保管他夸咱手艺精,哈哈。”似乎是被小崽子的话逗笑,之前那种沉重感也被驱散,但是我却笑不出来。
“良爷?怎么了?”她有意无意地看着我,见我脸色不对便问我。
“没没什么,快宵禁了,咱得先走了。”我起身,太阳已经快掉下去了,再不走,可就要和巡游军撞个满怀了。
“嗯,还是尽早吧,别这时候和官兵扯上关系,我们明天再见。”她也理解我的想法,便起身送我们出门。
回到客栈,我这心乱如麻,但又不能体现的太明显,刚刚那个图案,巧合吧…一定是巧合……
我们前脚进门,宵禁后脚就开始了。
我娴熟地戴上面罩,虽然是黑夜,但是还是要小心。
“良爷,”我正打算翻窗出去,小崽子拉着我的衣角,“…注意安全啊。”沉默许久,只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嗯,放心吧。”我把手搭在她头上,她许久才松手放我离开。
我快步翻出窗子,街上的巡游队刚刚经过,好时机。
在屋顶上,视野开阔,王爷府也好找,反正最豪华的只有一个。
在屋顶上,不好跑得太快,轻手轻脚,来到王爷府门口。
渐渐的,进门的地方是一排伙夫房,二十来个,再深入东侧是仓库,西侧是厨房,前方是王爷府,再后是一片后花园,里面都是些奇珍异兽,怪草稀红。
“这箱子可真沉啊,真是的,你说王爷发什么疯,明明自己不参与,却非要搞什么庙会。”檐下传来伙夫的拌嘴声。
“你就安心搬吧,管那么多,好处少不了你的。”
两人搬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