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。
“我?一条落魄的野狼罢了没什么可说的不像你,是条老虎,呵。”
他最后那声呵,比起蔑视,我听着更像是自嘲,对自己命运的自嘲。
“那你家在哪?”
“”他似乎没听到我的话,坐在那里,身子随着马车一起摇晃。
我刚想重复一遍,他就开口,“家我没有那东西”
“可”
“我暂时还不想和你说太多关于这个的话题,换一个吧。”
“迟早,你会知道的,不过不是现在”
他思考了很久,才和我这么说,不过他好像很爱用以后,迟早,这类预测性的话语。
“你是怎么这么肯定的去确认一件事?神机妙算吗?”
“神机妙算呵呵,”他苦笑两声,“我若是真有这门本事就好了,可惜我没有。”
“不过是看的多了些,你觉得我一眼看出你的病态很神奇?其实在我看来,你的脸色确实不太好,所以才那么肯定。”
“而这些我预测的事,不过是心思想的远了些,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啊”
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,又抬头看起了月亮,我也随着他的眼光看去。
他看得是那样入迷,可今天的月亮并不怎么圆,只留下了一条弯弯的月牙,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打量,还换了几个视角看。
他的思绪似乎飘得好远,在想什么呢?
“良你知道吗”忽地他突然开口,“一个人,因何而生,因何而逝”
“在我看来,因为生的多了,便有逝去,因为流逝太多,才有新生。”
“可我呢,我失去太多太多了,你可能不理解,那帮人都不理解,所有人都不会理解,因为这些理解,都逝去了”
“我失去太多太多了,可即便如此,那份属于我的新生仍未到来,我还是如同刚逝去般,空虚,冷漠,可他们,只想把这一切的不幸,归于天可笑吧。”
“呵你可能不明白吧,以后,当我真正逝去的时候,或许就能换来真相了。”
“”好像知道了什么,却还是不知道什么,太笼统了这也,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确实不简单。
“行了,我去解手,你回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