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的夫郎,只要让我高兴了,你还怕没好日子过?”
孟宴之眼中一片死寂,嘴中被塞的布团,还是他洗干净晒干,准备还给寒衣的。他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片林子,今生是还不了了……还有那人……
孟临之这边找到了秦池佑,快速的说了情况,哥哥是存了死志的,他真的很担心去的晚了。
秦池佑开始着衣:“你倒是伶俐,不去找晚晚,寻了我来!”
孟临之嗫嗫喏喏说不出话,又听得这仙人一般的公子说:“别愣着了,晚晚在祖母那处有正事,你哥哥耽误不得,去后面叫上绿芙,咱赶紧。”
“孟宴之”就是秦池佑心头上的钝刀子,一时半会儿拿不走,伤起人来心窝子疼。
现在人求上门来,好歹相识一场,也不能见死不救。
兄弟俩真真是好的,一个当刀子,一个逼着我把这把刀子磨锋利些。
秦池佑三人到林子里时,刘把头正在用佩刀割衣服,不时摸两把,上面的衣物已经去的差不多,其实一片一片布料取出来,实在麻烦,但她还真就上头了。
绿芙见状,立马转过身去。
秦池佑:“官差大人,还请手下留情。”
刘姐转身一看是秦池佑,吓得呼吸一滞,这是来秋后算账来了:“少君,秦公子,那春药的药瓶子我都交给小张了,真的是从老孙的身上弄到的。”
秦池佑一挑眉:“地上那人我要了,行个方便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