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命博来的几分家财。
如今想在大徽境内发展,这几年花出去打点的钱财不知凡几,那些芝麻大的官,胃口比饕餮还大,事一件不办,偏偏奈何不得。
祖训有言,若非孟家找上门,不可与孟家有半分联系。祖训不可违,如今孟家找上来,这是个绝好的契机。
可凡是有脑子的都知道,什么同一个祖宗同一个姓,都不如姻亲实在。大多数人便是母辈联着姻,也是会撮合着表兄妹亲上加亲的,双方关系才会更加稳固。
这孟月晚虽然是个黄毛丫头,却手持蟠龙令,极有可能成为日后孟家的令主。
如此生死存亡之际,能受一族之担的人,又岂能这点事都想不明白?
孟璟丽都明白,前几日送给她的双生子,虽然是外头买来的义子,璟丽还不是打得火热,蜜里调油的。
那孟月晚,或许就是人前不便。
沈睦自己觉着想通了关窍,脸上重新堆了笑,心下感慨,这秦王府的公子也不好消受啊。
除了面具那人提前离席,其余人一直坐了将近一个时辰有余,年夜饭都没这么久的。
等孟月晚回到房间,复又见着那对双生子,扶额转身就要走,被一个抱住腰身,一个关了门。
孟月晚轻易就挣开了,走向衣橱拿了两件外衣,让两人先披着。
这两人穿着轻纱,跟没穿没什么两样,她很怀疑沈睦说他们是她儿子的真假性。他们这般作态,必定是府里得安排,毕竟男儿名节何其重要。
“把衣衫穿好,好好说话。”
两人泪眼汪汪对视一眼,披了衣服,孟月晚已经在坐着饮茶了,实在是酒辣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