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。
这六人还有恃无恐,几口就把饭团吃了,还愤愤不平,似乎断定孟月晚为这令主的声名,也不敢不给她们吃食。
把池佑安顿好,宴之又跟在孟月晚的后头寸步不离了,之前不管她怎么赶他去睡觉,他都不说话,就是固执的跟着她。
不论她做什么,他总是帮着她一起,直到她去睡,宴之才会休息。渐渐地,她就习惯了宴之在她身边。
“宴之,这个肉条挂上一点,烤太急了不行。”
“宴之,那个我拿,太重了。”
“宴之,咱把蹄子都装起来……”
“宴之……”
秦池佑看着配合默契的两人,手轻轻抚摸着肚子,心里微痛,这孩子,似乎来得不巧。
随即扶额,自己真是……被晚晚纵得过头了,竟醋得怪到孩子身上了。
宝宝,阿父爱你,你母亲也极爱你,你母亲说你能感受到的,她说谢谢你选择我们做你的家人。
宝宝,阿父也谢你!
半夜,众人周围生着十多个火堆,每个上头都挂着肉条,孟月晚拉着宴之,让他在池佑旁边睡了,自己也很快入睡。
直到大白和小白从篮子里钻出来,咬了孟月晚,手掌吃痛,听着两个小家伙“嗷呜嗷呜”的奶呼呼的叫声,十分不安的转来转去,她才完全清醒过来。
“怎么了,小家伙?”
大白它们白天呼呼大睡,晚上会活跃很多,跟着孟月晚和宴之转到大半夜,绿芙总是四处逮它们。现在它们已经断了奶,吃些肉了,今晚两个小家伙更是吃得酣畅。
上回这样不安的扰人,还是地动那晚,搞得孟月晚以为又有什么灾祸了。
没一会儿,就听到了低低的狼嚎声,同一时间,孟清和孟知义几人,都警觉的醒来,望着荒野上黑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