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主谨慎,没成想亲手养大的不成器的东西引来豺狼……”
他用衣袖擦了脸上的泪,沉默了好一会儿:“我们的存粮,存在祠堂地板下头,您走的时候可以带走一半!”
孟月晚以为这里会有一条暗河,没想到是个两百多平的深潭。
“这竹竿是妻主测水深的,五丈长,如今旱这么久,一寸都没有下移,所以我们村不愿意逃荒!恩人,到我们村停留两日整顿整顿吧,您的夫郎不是急需水药浴吗?”
“小山叔,谢谢您,那明日得叨扰一日了!”
停的时间越长后头就越赶,宋无涯解了毒就能走,再者明天也能帮着把烧毁的房屋修补一二。
大张头带着人正在后头山坡上挖葛根,一大片都是,估摸着三辆车是能装满的!
村子里唯一还算完整的房子是小山叔的家,火不知怎的没烧起来,村子里的人都在忙着挖坑,将家人入土为安!
晚上小山叔熬了浓稠的米粥,他家的锅捶烂了埋了,另外从别家架了口锅来。幸存的这四十多人打算在这里和祠堂里过几天……
“很疼吗?咬着这软布,别伤了唇舌!”孟月晚担忧地看着浴桶里的宋无涯,唇色红紫,额头汗珠密布!
他虚虚一笑:“无事,这点疼还受的住。”
柳相昱幸灾乐祸一笑:“这点疼?啧啧,真真是个药人的好苗子,可惜了……”
孟月晚知道这两人别苗头:“帮他止止疼,一朵大红。”
柳相昱气得磨牙:“没法子,毒血排出来就不疼了。哼,你倒是大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