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允心之后,华乾更是红了眼睛。
“要是你阿爹还在,一定很开心!”华乾没准备孩子的礼物,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块墨绿欲滴的极品翡翠,放在睡着了的小允心的包被上。
孟月晚记忆里,那个男子极温柔,却总是忧郁伤怀:“阿爹喜欢孩子。”
“他啊,就是心里藏事儿,总爱自己闷着……这玉佩,我和你阿爹一人一块,你阿爹没了之后,还着人将它送了回去……他啊……慧极必伤,人要糊涂些……”
一桌人,没有分席,只有姑母一个长辈,其余的女使都在另一桌吃的。
孟月晚给华乾倒了酒:“阿爹会保佑我们家心心,也愿佑姑母平安喜乐。”
华乾喝了一口酒:“不说这个了。你去岁年底来信,家里就筹备起来了,华家现在大多商号在往西郡那边发展,船只只有两艘,比不得沈家。海外的地儿,沈家涉猎最多。”
“没事,就是北六州旱情加重,走官道太冒险,货不多。您先吃饭,好好休息几日,也帮着参谋参谋……”
这桌席和给姑母带来的那几人的席面是一样的,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肉,尤其是羊肉和牛肉。
华乾原以为侄女儿这回要做的也是肉类的生意,书房里,她正坐着在喝茶,茶色清亮,回甘悠长。
“姑母,这是此次与您合作的货物。”
谈起生意,华乾脸上的温情一丝不存,在商言商:“肉干风味独特,咸甜的和五香的可多拿些,这辛辣的,呼……少些……”
孟月晚看姑母尝了口辛辣口味的肉脯,频频喝水,回道:“这辣椒是海外来的种子,大徽目前还没有,辛辣的肉脯接受起来需要时间,也没做那么多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。这另外的是什么物件?”
另外的是香皂和蜡烛,孟月晚在红袖端来的水盆里,用香皂给姑母洗了把手。
“这是净手的?”
华乾闻了闻,有一股花果香甜的气息,淡淡的,很好闻。
“这是香皂,可以净手、洗浴,甚至可以洗衣服。”
民间用的多是皂荚,有些会用猪胰子,有钱的人家或贵族用的澡豆。
澡豆是将各种珍贵的香料细细研磨,混合豆面制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