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姊,才第三日便走么,不若再住几日,身子才好些,圣上也不会急着让你上任。心儿这才和你熟悉些,你又要走。”
秦池佑看着将心儿逗的直乐的阿姊,心里很是不舍。
“我也舍不得心儿,朝都的事儿一大堆,母亲年纪大了力不从心,府里的两个庶妹还年幼当不得事儿。阿佑,午食随便吃些,也莫麻烦弄什么饯别宴了。”
“又不劳我亲自做。”
秦池佑将给母亲父亲的礼物一一规整,孟月晚在旁边帮忙,她昨夜宿在宴之那里,这些东西都是池佑安排的。
箱笼里有池佑给侄女侄儿的小玩意儿,也有他给母亲和父亲做的春衣。
他情绪低落,孟月晚柔声安慰:“待这边事情没这么忙了,我们也可以回朝都住一段时间的。”
秦世女眼睛一亮:“不若现在就去吧,宅子再新安置就是,你的侍君们不是顶事儿么,这里让他们看着。心儿也让外外们瞧瞧啊,要不,咱俩家结娃娃亲。”
秦池佑无语的看着自家阿姊,说风就是雨:“心儿才不要什么娃娃亲。”
孟月晚心落地,这近亲结婚可使不得使不得:“柳师叔将一株制成了回魂丹,另一株只炮制好放在玉盒里,还有一株老参,都放在这儿了。”
“你们妻郎俩,这一箱一箱的,是要把家底都给王府了不成。这一比,王府带过来的,倒都是些俗物了。”
秦王府带来的礼物,不也是一箱一箱抬进府里了的,不少还是御赐之物,贵重非凡。
“主君,月公子来了!”
池佑吩咐人把归置好的箱笼送上马车,月璟是他叫过来的,他在安城也有朋友,好叫家里人安心些:“快请进来。”
月璟近日也有所耳闻,孟府来了一位贵客,能轻飘飘的斩了章池薇的秦王府世女殿下,以致近来在楼子里的客人都少了。
三天前接风时,池佑便着人去请他了,他给拒了,自己身份卑贱,不好让月晚妻郎俩人府上蒙羞。今儿个,池佑又一请再请,再不来倒有些矫情了。
依旧穿着淡雅,妆容简单,却格外出尘脱俗,那双翡绿如宝石的眸子,更是让秦世女眼睛挪不开。
“咳……阿姊……”
人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