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凡张了张口，想说什么但又说不上来。
若曦儿见状，噗嗤一笑：“凡哥哥，我现在的身份，好像是军阵之书里的将军。不知怎么回事，实力也跟着同步过来了。”
“还可以这样？”羽凡微微一愣，那……自己？
羽凡观察了一下自身，好吧，还是凡人。
“那就一起出去看看吧。”
羽凡下意识想摸摸若曦儿的脑袋，但手一抬起，便觉得有点不妥。
若曦儿见状，将自己的脑袋往羽凡手上蹭了上去。
……
两军对垒，战场的硝烟和血气浓烈得几乎能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羽凡被若曦儿带着飞行，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边的杀戮之中。
随着他们接近，空气中的血煞之气愈加浓重。
这些血煞之气的纯度，远非他在凡人之间接触过的那种稀薄气息。
每一丝血气都充满了浓烈的杀戮气息。
羽凡的饕餮功吸收起来都有些勉强。
下方的战场，修士们像普通士兵一样，快速交战，鲜血四溅。
每一场交锋，都有生命的陨落。
羽凡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，阵阵剑气和法术碰撞声、爆炸声混合在一起，回荡在整个战场上。
若曦儿微微皱了皱眉，显然也感受到了战场的血腥氛围。
脸色有些不自然，眼神却依旧坚定。
“是大将军和她的副将！”战场下，忽然有人高喊。
“太好了，大将军亲临战场！”一声声呐喊传来，士兵们的士气瞬间被激发。
若曦儿和羽凡的出现，犹如注入了一针强心剂，原本动荡的战局中，修士们的气势稍稍恢复了一些。
当真正踏足修士们的战场时，羽凡才意识到五万炼气和十万炼气的区别。
修士本就实力远超凡人，而两军之间，差距显而易见。
五万炼气修士对上十万炼气修士，对面简直是二打一。
这还不算什么，最可怕的是筑基修士的差距。
双方差了整整两千号人。
换算在凡人界，就是两千位武道宗师。
羽凡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