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……”
絮师父充耳不闻，忙活了一个下午，在太阳下山时，终于忙好了。
“好了，送给你的礼物，强身健体。”
毁尸灭迹。
她把紫色药剂放到凌宿手上，凌宿一听礼物，笑得看不见眼睛，亲了她好几下，仰起头一饮而尽。
絮归妤满意地捧着他的脸颊，亲了他脸颊一口，某些方面来说，她还是挺喜欢变态的，起码不扭捏。
凌宿被亲了，跟打了兴奋剂一样，欢快地抱着她滚上床，扯开她身上的衣服，压着她亲了好久的脖子，他们说这叫种草莓，也叫宣示主权。
凌宿很满意这种主权，亲着亲着，他就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，“贺弈扶的老爹是个坏人……”
“他喜欢虐童，然后把他们分开煮成肉丸，说那样嫩，小时候也想让我吃……”
凌宿没吃，他嫌恶心，是哥哥护着他，也是那时候，他才意识到，哥哥的生活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幸福。
他们两兄弟，都是不幸的。
父亲不爱他，不爱哥哥，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爱母亲。
母亲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哥哥，不爱他，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