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个不停。

    仿佛要跳出她的胸膛跑出来一般。

    这个异样让姜笙立马收回视线,她有一点点的害怕。

    她对宴时遇,是有一点点的喜欢的对吧?

    她问自己。

    不是利用他摆脱既定命运的工具,自己,也是有一点点的喜欢他这个人的吧。

    她找不到答案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宴时遇买回来豆浆和油条之后带着宴与生去了幼儿园。

    姜笙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,慢吞吞的起了床。

    春困夏乏,晚上仿佛怎么睡也睡不够一样。

    她用凉水洗了洗脸,喝着依旧是甜甜的豆浆,咬了一口油条,吃的饱饱的。

    她拿起政治书开始小声念,把宴时遇画的重点都着重的背了几遍。

    她真的很认真对待这件事,梦里的事情随着这次醒来让她觉得越发的久远起来,甚至有时候想着,是不是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她依旧是姜笙,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。

    政治很多晦涩难懂的词对于姜笙来说很不好背诵,她读了一个小时就把书放下。

    脖子有些僵硬,她揉了揉脖子,推着轮椅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这是她回来第一次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们家里是二楼,一个楼层住四户人家。

    她刚打开门,就看到正在那里洗菜的王婶,王婶看到姜笙惊讶了一下,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她的腿上。

    “笙笙,这腿咋回事呀?”

    不止她好奇的不行,整个大院里的人谁不好奇,明明都传着姜笙和别的野男人跑了,跑了的人却断了一条腿回来了,莫不是宴团长打断的?

    她眼里的八卦仿佛在冒着绿光。

    姜笙温柔的笑了笑,声音甜甜的:“我出门不小心被车撞了,腿就是撞断的。”

    她以前就知道,有些人爱在人身后嚼舌根,跟长了长舌头一样惹人厌烦。

    “哦哦哦,那有没有抓到人呀?这得多疼呀!”

    王婶对姜笙的印象还不错,漂漂亮亮一个小姑娘,说话软软甜甜的,要怪,就怪勾搭她的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笙笙一看都没个心眼。

    宴团长多好啊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