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莫荷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热乎饭菜,虽然简单,却也是两荤三素。爆三样,酱排骨,醋溜白菜丝,炒盐什锦丝,水煮白菜。
吃饱喝足了之后,叮嘱莫荷在家注意安全,莫荷表示明白,有危险会第一时间躲起来,然后给文三量了一下尺寸,准备明天买毛线给文三织毛衣。
等文三走了之后,莫荷就开始给文三纳鞋垫。
文三拉着车,刚出来没多久,就有人抬手拦住,要去天桥。
“得嘞,您上车!”
文三爽快应下,稳稳拉起车把。
“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嘞!”
“好——!”
还没到天桥,远远地就听见喧闹声。此时城外战火纷飞,但因我方打了几场胜仗,北平城里满是庆祝的喜悦。
街边,杂耍班子一个挨着一个,各显神通。耍大刀的,寒光闪烁,虎虎生风;顶缸的,身强力壮,稳稳当当;还有那变戏法的,手疾眼快,引得围观群众阵阵惊呼。
卖糖葫芦的扯着嗓子叫卖:“又酸又甜的糖葫芦,不尝后悔嘞!”
糖炒栗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,摊主热情招揽着:“刚出锅的栗子,热乎又香甜,来上一包!”
孩子们在人群里嬉笑穿梭,手里拿着风车、糖人儿,大人们脸上也洋溢着难得的轻松。
文三停在原地,看得入了迷,接连看了好几场表演,有人叫他的车,他才恋恋不舍地拉着车离开 ,一路上心里还回味着刚才的热闹。
他知道,这样的热闹,可能没有多少了。晚上的生意好很多,因为前段时间的压抑严重了,现在都在保护性的消费一样。
送到了目的地,回来的路上又一次有了客人找上来了。
来来去去的走了好几趟,最后停在了广和楼,广和楼里戏曲铿锵,大板外面蹭戏的人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“黄包车!”
文三刚刚拉着车,这才准备再去拉一趟,突然就又被人叫住了。回头一看,原来是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少爷,好像是听戏听烦了,一脸不耐烦的朝着外面走着。
“您去哪儿?”
文三拉着车来到他的面前,然后问道。
“去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