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根从表带中抽出来的锋利金属丝却显示出它的危险。
李松柏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摘了下来,暂时卸掉了她明面上的武装。
冷如霜将布谷鸟的双手高举,并在一起,李松柏立刻用尼龙扎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扎住,布谷鸟全程没有反抗,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,只是那双冰冷的眼眸中依旧闪烁着不甘与怨毒。
冷如霜一扭身,将布谷鸟的手按在一处还没有被破坏的椅面上,随即冷冷地下达指令:“按住她的胳膊和后脑勺,注意不要碰到她的指甲,也别被她抓到机会从嘴里吐出什么利器来划伤皮肤。放心,你力气比她大,只要你别松力,她就反抗不了你。”
李松柏乖乖听从指令,一手按着布谷鸟的手腕,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。布谷鸟整张脸被按在椅面上,呼吸变得有些急促,脸颊因压迫而微微变形。李松柏虽然觉得这样按着容易让她窒息,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。他知道,一旦自己松力,死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。
有李松柏的帮忙,冷如霜暂时解放了双手。她拔出匕首,刀锋在昏暗的车厢内闪过一道寒光。她动作娴熟地划开布谷鸟的粉色羽绒服,露出藏在羽绒服内的各种凶器。一件件危险的武器被挑拣出来,丢到一边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李松柏看着那些被藏在厚厚羽绒服下的凶器,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。布谷鸟的体型甚至因为卸下这些武器而小了一圈,仿佛一只被剥去外壳的刺猬,露出了柔软的内里。
“万幸啊……”李松柏暗暗咂舌,心中不由得庆幸自己听从了冷如霜的指示,给布谷鸟创造了最适合她喜欢的暗杀方式的条件,预判了她会怎么杀自己。否则,就凭她身上这些五花八门的凶器,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死得多么不明不白。
然而,冷如霜的动作并未停止。她继续往下划,刀锋划开布谷鸟的绒衣,里面居然还有凶器!
李松柏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,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,忍不住低声嘟囔:“这丫头到底是来杀人的,还是来开武器博览会的?”
冷如霜没有理会他的吐槽,依旧专注地搜查着。她的动作细致而冷酷,仿佛在解剖一件精密的仪器。每发现一件凶器,她的眼神就冷冽一分,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布谷鸟——任何小动作都是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