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要给她吃药。
温暖松了一口气,看着战惊鸿的眼神满含复杂。
他能察觉到她在发烧,还肯为她拿药,就连水都是温热的。
是否……他心底仍为她留有柔软的一隅?
“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蓦地,他沉声打断她的幻想。
“你以为的关心,”战惊鸿俯身时,乌木沉香混着烟味儿压下来,“不过是我还没玩够。”
温水杯沿抵住她干裂的唇,他用虎口卡住的她下颌。
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让温暖被迫仰起脆弱的弧度。
温暖突然发狠攥住他领带,琥珀色药片在舌尖划开苦涩。
“药我可以自己吃!”她倔强地别开脸。
砰!
玻璃杯地重重磕在茶几上,战惊鸿拇指擦过她唇瓣残留的水渍。
“想死?”
他冰凉的指尖顺着温暖的脊椎滑进毯子缝隙,惊得她撞翻药瓶。
他嗤笑说:“不如先试试,发着高烧能承受我几次?”
阿普唑仑药瓶滚落声里,温暖突然安静得像一具瓷娃娃。
“吃完睡觉。”他突然甩开手。
转身时,黑色毛绒大衣扫落银质打火机。
温暖听见二楼书房传来砸东西的声响,她下意识地将毛毯裹紧自己。
……
数日后。
暮色漫过落地窗时,温暖坐在办公室里,怔怔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心电波形图。
那些起伏的折线,像极了她此刻的脉搏,在过量作用下紊乱地跳动。
冯瑞宝端着热可可进来时,正看见她将止痛药混着冷咖啡吞下。
“暖暖!”
她按住温暖要去拿第三杯咖啡的手,“上个月你答应过我什么?”
温暖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。
她闭眼压下反胃感:“记得,每天不超过两杯咖啡。”
冯瑞宝拿走她手里的咖啡,“你知道就好,再这样喝下去,你的胃就别想要了。”
冯瑞宝的指甲,无意识刮蹭着马克杯上的鲸鱼图案。
“对了,柳甄希昨天刚和李培森吃过日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