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她也是这般想的。

    姮姐儿被她调教近三年,加上还有弟妹那个蠢货的帮忙,终于磨成畏缩、愚孝的性子,委实是说不出那些话的。

    轻揉眉尖,卢氏凉声,“姮姐儿今儿不曾上钩,只怕是她身边的丫鬟们使了劲。她身边的丫鬟都是边关过来,最忠心姮姐儿,身上又都有点本事,得想办法寻了错处,全部解决才成。”

    声音如过堂的风,透着股子阴凉。

    可那氤氲灯火照着卢氏珠圆玉润的脸庞,又像极佛堂里供着的菩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