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。
当时不曾多想,如今看到凌王殿下仅是五成,便有如此威武的起势,便忍不住想到了齐君瑜。
两人与之一比,齐君瑜还真是比哪,输哪。
而得了卫姮夸奖的夏元宸是不知如何回话了。
他该说说夸赞呢?
还是应该说她以下犯上?
左右都不好说。
最后,夏元宸便问,“我可能着衣了?”
还是穿好衣裳吧。
屋子里的炭火还不曾熄灭,暖洋洋的,丝毫不觉寒冷。
卫姮闻言,黛眉微蹙,“三爷可是又畏寒?”
不应该啊。
刚才牵他手腕时,她有意抚过他的掌心,很暖和。
不似奇毒过解半时,手脚冰冷如霜雪。
夏元宸叹道:“不冷,只是略有些不自在。”
想借以穿衣,缓一缓。
卫姮失笑,“臣女尚有最后一问。请问柱势大小,如何?”
最后一问,也是最为大胆的一问。
饶是夏元宸素来冷静自持,这会儿,当真有一种身处水深火热里的慌乱感。
这也需得细问?
让他如何回?
起势、硬软,还好回。
大小,如何说?
比划吗?
脑海里略加想了想他该如何比划,夏元宸瞬间将脑海里所想给踢飞。
最后,他来到长案前。
铺笔、执狼毫,在纸上开始画大小了。
以笔绘出来,总好过自己用手比划出来。
卫姮就见他在微微泛黄的纸章上,画出一大一小的柱状。
瞬间,瞳孔狠狠一紧。
抬头看向收笔的三爷。
“这……这么大?”
不会是……
画错了吧。
心中所想低低呢喃出来,夏元宸搁下狼毫,端雅肃正的俊颜已隐隐有绯色浮现。
“嗯。”
他轻轻颔首,表示确实如此。
绝无夸大。
随后他便听到身边的女郎隐隐倒抽口冷气。
好像是被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