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等卫文濯说完后,卫姮微微弯唇。
冬日暖阳,天蓝而地白,明眸皓齿的女郎浅浅一笑,便有了春暖花开的嫣然。
偏地,又眼光凛冽, 是比冬雪更冽几分。
卫文濯前一息还被卫姮唇瓣边的笑意闪到暗赞老昌王的眼光老辣,下一息,便被卫姮眼里不加掩饰的凛然给吓到心头“咯噔”一下。
“兄长。”
声色是比眸光还要寒冷,“只怕我肯放过兄长,兄长为了大夫人,为了自己也不愿意放过我吧。”
“兄长是读书人,想来书里头教了兄长许多纵横捭阖、蛰伏蓄势的谋略。姮不才, 不懂书里头的弯弯绕绕,只知晓结怨结仇难了结,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。”
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——
寒天里,卫文濯望着离开的女郎身影,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。
大房没有想过要放过二房,同样,二房也没有想过放过他们大房。
大房与二房,如两虎相斗,必有一死。
不。
现在大房并非老虎了。
真正的“虎”是二房!
是卫姮这只老虎。
现在的她早亮出了锋利獠牙,把大房咬到支离破碎,偏生,大房还一次又一次的轻敌!
轻敌的下场,大房必将一败涂地,黄土埋身!
脚底寒气猛窜,又是激到卫文濯连打了个数个寒颤。
眼中冷意渐渐转为阴鸷,
不行。
他不能再这般慢吞吞的谋划了。
需得加快步伐才成。
“冬儿,有没有拿到有用的东西?”
冬生迈大步伐,追着大步流星回自己屋里的卫文濯,低声道:“回大爷,小的溜进去寻了一回,那屋里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想来是二姑临时改了主意暂住庄子一晚,一应物什都没有备好。”
冬生也确实进了屋子里,进去后便蹲在角落里,什么都没有做。
等听到外头有动静后,他从窗棂翻出来,爬墙离开后再适时出现在卫文濯面前。
卫文濯得知冬生也没有得手, 眉头皱更紧。
转念一想,冬生也没有说错,事发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