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吗?”
阿盘回答:“咱们都知道,王妃在放长线钓大鱼。或许王爷跟咱们一样好奇,在向王妃打听。”
“你还是跟以前那样循规蹈矩。”
阿盘白了云凌一眼: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,喜欢刨根问底!”
“我这是为主子和王妃忧心,你懂什么?”
“放心,不用多此一举,王爷王妃比你聪明。”
云凌:“……”有种很扫兴的兄弟,真的能让人发火!
当晚,大娘给四人准备了两个房间。
将云凌和阿盘安排在一个房间,又将沈暮云和陆明州安排到了另一个房间。
“大娘,我跟我夫君住在……一块儿?”
“小两口怎么不能住在一起了。”大娘红着脸道,“安心住,大娘也是过来人。”
她说着,笑呵呵地出去了,还帮忙关了门。
沈暮云回头,看着站在背后的陆明州。
她走到跟前:“子渊,今晚咱们……”
陆明州平静似水:“今晚,我睡桌子,阿云睡床。”
他整个人躺了上去。
然后就闭上眼睛,努力保持冷静。
沈暮云走到他跟前,俯瞰着陆明州的脸:“这桌子多冷,走,挤一个被窝。”
“阿云不介意吗?”
“介意什么。”沈暮云伸手把陆明州拉起来,往床上一推,“又不是没有过。”
她一躺下,就吹灭蜡烛。
手隔着衣衫落在胸膛上。
这种触感极其磨人。
跟以往不同。
“子渊,你说说,现在的我跟以前的我有什么区别?”
陆明州在黑夜中,侧了身,他问:“可以说吗?”
沈暮云回:“当然。”
“阿云跟以前最大的变化就是这手。”陆明州徐徐靠近,“阿云那日的手好……糙!”
“……”
翌日清晨。
天还未亮,沈暮云就叫醒几人,给大娘留下几个荷包离去。
大娘早起,准备给他们做早饭的时候。
墨儿捧着荷包跑过来:“娘,那位姐姐留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