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尴尬,他态度却十分谄媚的蹲到古千凝旁边,替她揉了揉发胀的小腿肚,“娘子你也是知道的,对于先前的事,我实在是忘了。”
古千凝不语,只盯着脚下的莫湮寒,那人额头已起了薄汗,“既然忘了,你又有什么可慌的?”
“为夫这不是慌,为夫只是在想。”
古千凝啧啧两声,“想着如何圆谎?”
“娘子误会了,我只是猜来源。”
“哦?!愿闻其详。”
莫湮寒脸上露出片刻的错愕,复又恢复如常,“以如今的形势,我不该有这么多银两才对,若是真有,那必然是堵赢了。”
“哎呦,实不相瞒,相公你的赌运实在是差到发指。”
莫湮寒实在是哭笑不得,他虽丢了部分记忆却也能猜出这银票会从何而来,只是实在想不起来莫宁郎为何要给自己,不过他既然没有告知娘子,那现下就更不可能说了,左右他也是没了记忆的人。
而他的记忆却在第二日天明重新复苏,只是他并未声张,一如往日般当个糊涂之人。
古千凝不知此事,她用过早膳后便独自去了医馆,却见卿娘与柳正依偎在一处,“失了记忆的这阵子,实在是委屈相公了。”
咦,卿娘好了?她还想进去细问何时给解药,便见着柳正已不老实的将人弯腰抱起,扰人欢爱实在不妥,她只得由原路返回。
古千凝到家后便一个人进了后厨熬汤,一大锅的汤出来时也不愿意分紫星莱一碗,紫星莱瞧着也不气,只是劝着莫湮寒再喝一下。
阁主啊阁主,有道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,祝平安。